[P.552]第九十九章 即位祝事等
最勝而有德此之主(西利奇奢耶羅奢西哈)之歿,其義弟王,彼巧導人民,得〔妙〕容福運,樂照全楞伽洲,最勝之瑞德,柔軟之王[1]乃勝王。(一)由正覺之般涅槃至二千二百九十年,樂〔此〕楞伽洲,其時因大王之滅歿,人民沈憂,喜楞伽洲之利益此人民之主慰拊之。(二、三)然,太陽之沒時,如照黑暗之諸方,其時,大名稱之王,於憂所累之人民,徧照無餘憂,彼如昇之太陽,徧照一切之方角,即楞伽之王位,慰拊一切者。(四、五、六上)
於佛等三寶有淨信,不放逸而欲善業,彼人民主上於王位耶!令清淨全都,以布片綠門等為莊飾,於此勝美之都,乃楞伽全國民之善集時,有大名譽,本善業之[P.553]大王,以王者之權威,巡行都中,使彼等知:「王歿之楞伽王國〔今〕有王也。」〔如是〕彼人間之主,專心行大功德而住於西利瓦達那城。(六下、一〇)為守牟尼之教,起誓願之主,彼奇提西利羅奢西哈最勝王,到達於楞伽,有楞伽王國之尊嚴,以信為財寶善賢之士,憶念精非精,〔為〕佛等之三寶行祭事。(一一)
捨惡有接近於賢士,聞事善人最上之法,彼人間之主,有信心之智慧者而辨是事非事,以避非事樂於是事,彼〔又〕以四種攝事令喜全國民,所稱揚賢智之人人,聞法施之果報與正法之〔效〕果,聞書寫正法,供養法之善根,思惟:「依正法〔發〕而應作。」到處建〔說〕法之假堂,以種種彩色之布片縛於傘蓋,裝置樣樣之種種綠門其他者,點明燈,設座席,以崇敬尊重心,恭請迎說法師,使就所設之座,以此等正法之說法師,說「轉法輪經」等眾多之正法,終夜謹聽諸經,依聽聞正法,〔知〕彼身體生命財產之非堅實,以知堅實為堅實,有信心有淨信,有淨潔心,彼與諸大臣軍隊,共以供養物不只幾次行大祭,都內之住民,城外之住民,為一切人[P.554]民團體之利益、安樂,於幾多之時行法施,彼人間之王,〔如是〕依法施來為善業〔之積集〕。(一二、二四)
對由羅康伽來之比丘眾,次對於楞伽之比丘等,對甚多之出家者,對於沙彌,以恭敬心〔布施〕衣服等之要具,特遇彼等,人間之主,令說「護經」、「吉祥經」等。(二五、二六)如是於眾多之時轉正法,施要具而增大善業之積集。(二七)依信心奉施九千六百之金,作殊勝金製之經卷,於此金葉中,寫「轉法輪經」其他甚多經卷,正使正法說教師而行終夜說教,以供養種種之物,多數之時間最上之法。(二八、三〇)人間之主,令集書寫者,於一日間書寫「長部經」,與甚多之特遇,由此竟夜詳說正法,行大供養,自己聽、他〔人亦〕聽。(三一、三二)令書寫「相應部經」其他甚多經卷,以信心書寫而施於財。(三三)其他出家或在家者之謹慎書寫正法書,自出〔於前〕耶!王喜以施財,於彼對行大特遇,彼常以恭敬心護取楞伽住民〔及〕其他種種善業。(三四、三五)
願善根彼人民之立,伴隨從而赴阿奴羅達之殊勝都城,於菩提樹、殊勝支提,[P.555]以供養象馬等及金銀等,〔如是〕王時時積集善根。(三六、三七)具威力之王者而赴瑪毘史伽那支提及勝之爪支提,禮拜而行大祭,彼大名譽人民之主積善業。(三八)
婆羅加瑪王,令建普羅提之殊勝都城、支提及漂亮之精舍,使禮拜供養,大信心大榮譽之王,隨眾多之隨從行十分之供養。(三九、四〇)王具信心之德,亦禮拜名羅奢達精舍而得大善根。(四一)
昔之楞伽主,〔如是王〕為生類之護者,認為於世有吉瑞,先供養那達神、蓮華色(奇修奴)神等之天神,為見軍之部隊,以全部裝飾如天神之都,集楞伽之全人民於其都,其中由一一之國,由各各之官,而分別〔來〕之人民,處處舉旗章令保留場所,以天祠之標識上於象背,種種之舞妓群、種種之鼓類、種種之象群、種種之馬群、〔於〕種種之衣服裝飾成婆羅[A1]門之服裝,持種種大傘、有種種之[A2]麈尾、種種之婦女群、種種之大臣群、持種種之楯、佩種種之刃物、取種種之槍、持種種之武器、持種種之布片,手執種種幢,由種種之國來,熟種種之言語、過於種種之學藝、[P.556]從事於種種之勞作,共如是種種物,彼等圍繞〔此〕象,令於前後行,其直後王如天神,具王者之大威嚴,欲巡行而出全都,〔其〕畢耶!彼等再還入適宜之處。(四二、五二)
吾等之王中王者,增進信心智慧及其他,想初行阿沙荼月祭[2]、供養佛尊、於吉祥象之背施善金工,縛於輿之家,以裝飾,飾此白象,持銀傘、拂子、花騎於象,取樣樣之供養物及花蓋、種種之幢幡及著種種之衣裳者,種種之王大臣及由種種之地方來者,令從導於其象之前後,此畢耶!人間之主,奉安佛陀遺身舍利,安置於善輿之家勝輝之金龕,散花以降花之雨。(五三、五九)
善哉善哉[3]之叫及螺貝鈸鼓、以種種之鼓聲,成大歡喜,以不思議希有之念,為善良之人人,合掌於頭上,常供養〔舍利〕。(六〇、六一)人間之主是燭燈奉持者,吉瑞之衣服著用者,種種特異之供養,以天非天人間等,所有供養中,先於第[P.557]一位勝者舍利,天人及其他無餘地,命應由背後來,祝福感謝之聲,依於其他王者之大威嚴及王者之大威神力與大祭事,「則天上之居住,天王〔亦〕如是行供養舍利」如此示人民而去!(六二、六五)
具信心種種之德,事於佛法僧,憶念堅實非堅實,正念之彼〔王〕,常住行布施其他之善業,有信心智慧慈悲,〔以〕勝之最勝德,照耀〔楞伽〕國,對正覺者有淨信心,〔準〕行十牟尼尊之善法,常下懈怠以恭敬心行布施等之善業,憶念堅實非堅實、彼〔思〕全國國民之利益,具如是也。(六六、六七)
以大祭祠,表敬意於三寶,日日行齒舍利之大祭禮,以興自己之時代,於自己之僧伽常有恭敬心,以自己準備之四種種要具奉事彼等,彼等正法有極淨信,常有恭敬心,積無量之善業,以勝者之教,轉如佛陀生存時,為住於楞伽國之人人,增展大善根,聞婆羅加瑪普奢等昔王等之所為,是諾「善哉」,聞彼等所為於傚王道,於王道大有恭敬心,於不應行之道懷怖畏,於四種攝法,能令順應自己,自己兄弟等一切就於適當之業務,彼善慰藉統督而捕捉彼等之心。(六八、七四)
[P.558]如是而楞伽殊勝之王,樂他人之利益,如是常不懈怠於〔大〕師教及世間,喜護人民之主,聞昔楞伽王,為人間主群之行跡,追憶彼等之所為,如是快心而思惟:「余亦勤最勝之王法。」人間之主由大王統之諸王及小王統之諸王、摩訶三摩多〔王〕至哈提勢羅城止,編往昔之偈,綴其古事蹟,己成之偈書,名「大王統史」。(七五、七八上)存於楞伽國,由沙民達國持來此楞伽諸王之王統書,此兩書以次第分別研鑿,聞「有缺陷」,楞伽之主其後,由普羅加瑪婆奢等未寫之〔王〕,於至今日止,令寫諸王之事蹟以成王統。(七八下、八〇)
如是不超彼王道與法道,正確行平等於王命,順應於王法而日日施與等,行眾多之善業,彼人間之主,憶持最上之法,於四攝法中,專心於布施,專心於愛語利益行,同立於自己[4],王自己之兄弟諸為同一以示世間,附與無餘馬車乘物等之榮光,二人之副王與滿足,如是以充第四之攝法。(八一、八五)
[P.559]如是得名譽,分別行彼等二人齒舍利之大祭,令書寫經卷而施財於書寫者,招待比丘眾而施日常食等之施,〔此〕為常住施,由聞正法辦知應作之事及不應作之事,厭惡業,於善業〔有〕大敬意,選練達優秀而可愛喜之沙彌等,於此沙彌等,王者施於適當之要具八種,令授與大戒,善學律法與經,建大功德果之住庵,其處住比丘等,細心而以恭敬心奉事,不唯幾次研鑿世間〔並佛〕教之務,應王之意,彼等於適宜行攝取善良之民,排擊不良之民。(八六、九二)依如是等種種之法而願善業,世間〔並佛〕教以為自己之物,昔之某王,依獲得王位等之原因,不思惟兄弟等,於互相煩惱,其人民亦為爭論亦同其事。〔反之〕如是此三人,果獲得王位,措此爭論不示不和,住於一都城中,常樂如蔭。(九三、九六)如是亦無關唯念於王位,傚有德象本生故事之菩薩德行[5],(九七)奇沙羅[6]之利奢奇人,相和合無鬥意而勤於王事,彼果得獲得勝利。狂心於楞伽國女子之美,少智之人主,作不應作之事而遇[P.560]種種災禍,惠於楞伽國女子之美,具智之人主,作應作之事,為好運者、大名稱者。(九八、一〇〇)此等三人人間之主,王等依此至和合狀態:「余云此物為不思議。」(一〇一)有大德之大王,與大傘其他之光榮,伴王者之隨從,往來見自己之弟,心喜而常見,彼[7]一次一次修梵〔住〕之修。(一〇二、一〇三)
生於〔大〕地之主家,為受持〔佛〕教者,保無量之功德,彼等行善法,禁止行不應行之處,接近於良友,赴善處欲成於道,(一〇四)具有如是之善德,信心為財,大地之護者,供養有吉瑞正覺者之此齒舍利與法及殊勝之僧伽,與光榮而無餘,積大善根,護無垢之教及此好楞伽〔國〕。(一〇五)善保世間唯一主,牟尼〔尊〕之精德於胸而常憶念,追念〔牟尼尊〕最上之德聚,常於奉事此優德之楞伽主。(一〇六)如是具有王力大地之護者,大王中之勝王,護無垢牟尼尊之教及此楞伽國,無餘地滿足地方之人民,與大光榮,有善業之威力及教令權力之善賢王,以輝耀自己之人天[8]。(一〇七)
[P.561]大威神力,有大名稱之大王,住於大都城,護世間並於佛之教中,羅奢西哈王時,為護楞伽〔國〕,雇海上商人,彼大力量之荷蘭住民等,從事於楞伽主權者諸之傳令事務。(一〇八、一〇九)於種種地方所產之多種多量之衣服,善研鑿高價而適稱王之受用,以大敬意,以大喜悅持來為獻納品、年年彼皆獻納。(一一〇、一一一)於時,依楞伽人人生前之業,或任世間佛教之守護,天神等格差之怠慢,時時極暴戾之彼等,忿怒之餘,以昔楞伽〔國〕人。(一一二、一一三)聞此報大名稱之大王,思「此不適」,其時以遣大臣,彼等諸大臣如命而行,彼荷蘭之住人等,恐為戰爭,以衝對適,燒家屋毀疊,依幾多方法與彼等恐怖。(一一四、一一六)敵勢之〔如是〕於怖畏而怯時,背逆、暴戾、卑賤而餘命無幾何一惡人,立為己指揮者之地位,奢瓦人及其他引具眾多無數,再三破壞處處之國、村、精舍、天祠、橋樑、休息堂及其他。(一一七、一一八)受楞伽主君命之大臣,於戰〔地〕,巧與勇士等時時共戰[P.562]於各處,此處彼處盡其手段,雖屠敵者,無所畏壓而向還於都。(一一九、一二〇)〔為〕戰所遣諸大臣,途中為防禦常立敵軍之前,速制其前進。(一二一)楞伽之主而知時機,大智者之大王談:「不飽等於森林之火,不能防敵軍之來襲。」尊貴之齒舍利與首妃、妹等,一切精良之財,亦為二副王之責任,當護此等,由山林嶮道,送往難行之國。(一二二、一二四)由此之敵群如一切夜叉軍之暴戾而入都耶!毀正法經典及其他之物,(一二五)種種將軍與大臣等,巧知於戰之可不可,被勇士等所圍繞,彼大王出於大軍之前,住於大城附近支城之各處,由四方圍都城。(一二六、一二八上)住楞伽之人人,隨王之意者等,敬奉佛教,與敵者交者之中,隨處發見,隨殺戮甚多人,王之使者等諸人臣與比丘眾保護此。(一二八中、一二九)王之黨者賢而有力,剛勇之有德者等,行戰之遊戲,欲守護此勝者之教者等,交戰圍繞勇武[P.563]士,住於途中處處等者,再三戰而破,與城內之敵戰始再三破彼等。(一三〇、一三二)
人而隨吾等王之心,不思惟為不思議,〔此〕諸天亦如是作。(一三三)然,取大愚闇之敵領袖,此美都城亦由天神之威力,由善業之威力不久而為卒然,〔彼領袖〕得怖畏、戰慄、恐惶及狂亂心,喪失〔王〕者之威光而陷於死火。(一三四、一三五)
遇愚人之懷柔而入敵群者,一切彼等無歸依信仰之〔體〕而陷破威或冒病,或為渴病所惱,如是滅敵黨卑賤之輩。(一三六、一三七)「被天神人間所守護此地者,如是堅固有大威神。」眾人言:「大善根者也。」〔亦言〕:「有如是威力,具善根此王之命令,於此地上,誰能超越耶?」(一三八、一三九)
敵群遠去耶?大名稱之大王,不見敵勢而清掃全都如已前,特令嚴飾齒舍利堂[P.564]其他,彼人間之主,對殊勝之正覺者教而〔有〕淨敬〔心〕,常憶念正覺者殊勝之語,專心憶念正覺者諸弟子之德,常祭正覺者之齒〔舍利〕,如是對三寶之正處人間之主,依離齒舍利,可不〔得〕生自己之苦惱,其時,與隨從共〔赴〕大險難之國。(一四〇、一四三)
大信心之大王見舍利龕,〔懷〕不思議希有之念,善禮拜〔此〕而顯著地,以最上之支體〔頭〕而恭禮,拜比丘眾而拂自己之苦惱。(一四四、一四五)得美喜悅,彼王以其龕及舍利共置於己頭上,呼善哉及以五種之樂器,行大祭而還己都。(一四六、一四七)
其時,楞伽之人人併見〔大〕地護者與齒〔舍利〕,喜揚善哉之叫,(一四八)〔王〕於昔之齒堂中奉安齒舍利,行增加一切昔之供養,(一四九)於一切都府之精舍,眾多之僧伽王其他之佛子等,亦見敵之恐怖,增大輪廻恐怖,彼等無捨出家事,持經卷、舍利、要具去其處,住於外國而護〔佛〕教。王中王又迎彼等一切來都,令急清掃都中之精舍,使比丘等住其中,專心習教法、行法之〔比丘等〕中,選而[P.565]招請有能之說法師,彼時時聞「王訓〔本生故事〕」等正法。(一五〇、一一五四)
於多敵對荷蘭住人之中,憶持地方之習俗,此等之一切者,集來一起謀議,言:「以此楞伽不得取餘之處。」為確實而知〔此〕:「反對此楞伽主人之王,一切人等陷於破滅,吾等亦然。然,吾等亦對楞伽王,表示忠誠、愛情、大尊敬心而應住於此城中。」彼等常常謀議獻納品擔當者,令彼大愚人[9]持來,輝如支提,未容舍利銀製之龕及恭持金之輿,「己等(荷蘭)親族等之犯而謝罪,已後亦住之」,思惟而來,彼等大崇敬〔大〕地之主,且禮拜樣樣令喜於〔王〕,(一五五、一六一)於時,楞伽之主,王恕彼等無量之罪過,於彼等施種種名譽。(一六二)如是吾等之王亦結為友好,堅其因而至與彼等為友。(一六三)荷蘭之人民,亦信賴楞伽王,由種種地方所產高價之獻品,共持王翰而半年獻貢。(一六四)落於邪見〔徒之〕手,以此大龕,[P.566]人間之主,令塗金銀,鏤以摩尼珠,美而擬百光,〔於中〕奉安齒舍利而供養如日輪王。(一六五、一六六)如是奸惡邪見之敵群,挫其憍慢。正見者西哈羅統王善業之力實是偉大。知此不思議希有之因,具人人之敬意,接近善人所稱揚最勝無比正見之德。(一六七)
美而楞伽之島無一比丘,〔因此王〕受王者之任,住於斯利瓦達那城,甚多沙彌及同良家兒使之出家[10]得具戒,於此比丘中,或是說法師,〔或是〕通律、或觀念家,〔或〕住林者。(一六八、一七〇)具有如是等之德,作幾百之比丘,亦無一比丘住此美麗此楞伽國,日日行善業願利益,彼招待施僧伽常住食及病僧食。(一七一、一七二)於此之比丘與沙彌之身心上有種病,為癒此中心病,兩足尊說律法與經。(一七三)心病之中,滅貪等病因,於比丘等習此經律,彼等若於深身病所惱,以學教[P.567]法行法亦困難。(一七四、一七五)然,〔大〕地之主,為治老病,招請習熟僧伽之療事者,分配醫師與從者二人,於彼等與村落田畝及衣服瓔珞等之榮光,為藥代每年由王室施百金,彼於精舍內之各處,檢查比丘、沙彌之苦樂,人間之主,令彼等看病。(一七六、一七九)如是彼王主王亦令施僧伽之利得,佛說:「此等一切利得中,無病之利得,是最大最上。」由此亦供養,使正覺者之教十分輝耀。(一八〇、一八一)
昔之楞伽主是教之護持者,彼等最優勝之人人,遠離敵人群之邪,以運王國之負荷。聞此亦與無量之譽,自知得見法,常無懈怠,教之護者〔王又〕行善根。(一八二)
善人之信心與感激而〔起〕作大王統史
稱即位祝事等說明〔章之〕第九十九章〔畢〕
校注
[0428001] Rājādhirājā = rājā+adhi+rāja「勝於諸王」之意,佛陀稱為天中天 devadeva 天越天 devatideva。 [0431002] 陽曆七月八日之亘月。 [0431003] 錫蘭佛教徒,感激之叫聲為 sādhu, sādhu 之聲,我等呼「萬歲」時,於說教之感激,我等呼「那曼那曼」時,同彼等言沙睹沙睹。 [0433004] 四攝法之第四,知普通之同爭(梵 samānartha)巴利文獻同自(samānattata)應注意。 [0434005] 見九七章四四節之註。 [0434006] 毘(吠)舍離城之離車毘(栗砧毘)族。 [0434007] 常常見往來從王弟之行列,每見此王自己喜而退,以修四梵住之意。有「喜心」若 mnaditaṁ patvā 此亦四梵住之一。 [0435008] 如是譯者,此一〇七偈無定動詞。此一〇四(或一〇一)以下四偈,偈體與前後偈不同,在意義上亦無任何之連絡。怕是後日之竄入吧!上之六六、六七二偈亦然。 [0438009] 皆是荷蘭人,如荷蘭持來者。 [0439010] 良家兒即善男子之出家,沙彌受大戒為比丘,此云具戒。【經文資訊】《漢譯南傳大藏經》第 66 冊 No. 34 小王統史
【版本記錄】發行日期:2022-01,最後更新:2019-09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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